狂放音译歌词,狂放音译歌词中文谐音

2024-05-1105:10:59综合资讯0

翻译是一门微妙而关键的艺术,翻译错误可能引发误解、歧义和尴尬后果。

例如,可口可乐进入中国市场时,当地零售商为其取名“蝌蚪啃蜡”或“口啃蝌蜡”。这些古怪的译名不仅难以理解,还令人望而生畏,严重影响了销售。

所幸,可口可乐公司悬赏征名,最终获得“可口可乐”这一绝妙译名,才解决了这一难题。

翻译的神奇之处在于,它不仅仅是翻译两种语言,它还会受到翻译所处的文化和历史环境影响。

以中文为例,大陆、香港和台湾地区的文化同根同源,但历史原因导致语言表达习惯存在差异。这使得同一事物在不同地区产生了不同的翻译,出现了“一词三译”的局面。

《肖申克的救赎》在台湾译作《刺激1995》

无论人名、电影名称或其他专有名词的翻译差异,都会导致混乱和误解。有时,这些差异还会引发网友的吐槽。

例如,“sydney rock sugar”这一译名很多人会以为是一种悉尼当地美食,但事实上,它指的是一种名为“冰糖雪梨”的传统中餐。

尽管“sydney rock sugar”准确传达了“冰糖雪梨”的意思,但这一译名仅为香港和台湾人所理解,对大陆人而言十分陌生。

这是因为,“雪梨”是早期广东移民对悉尼的约定俗成称呼。台湾最初也沿用了这一译名,但在大陆的影响下,近几年才逐渐与大陆译法趋同,改用“悉尼”。

“雪梨”歌剧院

一个词的翻译往往与历史、文化等因素紧密相连,错综复杂。但其中仍有一些规律可循。

通常来说,地名和人名的翻译采用音译法,即根据外来词的发音,用对应汉字将其转换成汉词。

由于中国幅员辽阔,方言盛行,外来词最早的翻译往往受到方言影响。

例如,将“Holmes”译成“福尔摩斯”的便是福建建瓯人,而吴语译者则最早将其译为“呵尔唔斯”。

《 时务报》发表的“记伛者复仇事”,我们如今一般译为“驼背人”

而提及方言,粤语无疑是其中最热捧的。

在粤语使用习惯更为强势的香港地区,一些人名地名的翻译就难免受到粤语发音的显著影响。而这些译名,也常常令内陆人感到奇异和难以理解。

除了sydney摇身一变成为了水果之外,拿破仑战败之地“滑铁卢”Waterloo Road,在香港则被译为了“窝打老”。美国“好莱坞” Hollywood大在香港的译名则为荷李活。

香港的窝打老道和荷李活道

另方面,港译人名同样令内陆人摸不着头脑。诸如,时尚的球星内马尔(Neymar)、贝克汉姆(Beckham)和梅西(Messi),分别被译为了稀奇的“尼玛”“碧咸”“美斯”

最让人抓狂的还是那几个“拿度”,拿度——纳达尔(Nadal)、朗拿度——罗纳尔多(Ronaldo),朗拿甸奴——罗纳尔迪尼奥(Ronaldinho),C朗拿度——Cristiano Ronaldo。

为更方便地区分两位朗拿度,Cristiano Ronaldo则更常被简称为C朗,即我们所熟知的C罗。

尼玛,美斯,C朗拿度

如果你是一位初临香港的球迷,看到这些陌生的名字也许会疑惑自己是否穿越进了平行世界。

而两地的译名差异亦闹出不少笑话。

例如,谭咏麟曾发过一条微博:“尼玛上半场独占光芒,完场后更有领袖气魄主动和敌方球员握手!”。结果此条微博一出,内陆网友一头雾水,尼玛不就是粗口和网络用语吗,谭校长怎能拿它来指代内马尔?

内陆人觉得这些译名怪异,主要原因在于对粤语发音的不熟悉。如果你用粤语读出上述这些译名,就会发现其之间的微妙之处。比如有些许女性化的港译名“美斯”,其粤语发音便与普通话梅西一模一样。

一般来说,港译比中译更为简洁。

粤语拥有完善的九声六调,较完整地保留了古汉语的特性。而源于北京官话的普通话,仅有四调。而在韵尾发达的粤语中,收尾辅音共有-p、 –t 、–k、 –m、 –n 、–ng共6个。然而普通话的韵尾只有-n和–ng两个,比粤语少了整整4个。

故而在普通话翻译的过程中,往往需要增多一至两个字,用以翻译外语辅音。在习惯一个音节一个字翻译的内陆翻译中,外语中的某些清辅音会变重浊化。特别是在翻译音节超多的俄语名字时,普通话显得尤为吃力。

<img image_type="1" img_height="354" img_width="746" mime_type="image/webp" src="https://p3-sign.toutiaoimg.com/pgc-image/b9a31bf26f4e4f42ae5736523cce1054~noop.image?_iz=58558&from=article.pc_detail&lk3s=953192f4&x-expires=1715022709&x-signature=S7EygAaM7%

送给碧咸的中文对联

和碧咸一样妙的翻译还有许多,例如伦敦的Gatwick Airport普通话会译为盖特威克机场,但粤语翻译则为“吉域机场”,其粤语发音与英语发音就十分相似。再如粤语中直接吸收的一些外来词,如lift(升降机)就写作粤语字“䢂”,读音为“lip”。

3.他们普通话与粤语发音不同只是其中一点。而事实上,在翻译规则上内地和港澳台也有些许差异。

建国以后,大陆就开始对人名地名的翻译进行规范了。除了以前留下的一些惯用的译名,内地开始使用统一的汉字进行更加标准化的翻译,逐步迈向规范化。当时具体到人名的翻译,则由新华社译名室制定,遵循较为严格的一个音节一个音的音译法,慎用意译原则。

在90年代前,新华社译名室陆续出版了英文、西班牙文、意大利文、葡萄牙文、法文、德文等姓名译名手册,1993年出版了近4000页的《世界人名翻译大辞典》。

但港澳台译名相对而言就比较开放自由了,官方没有特别规范或指引译者。而译者一向以约定俗成的译法翻译,也更容易出现一人或一物多名的现象。

对于那些音译出来特别长的人名,他们也不会过于拘泥于一个音节一个音的音译法,而是适当地简化。

例如,1953就任美国总统的Dwight Eisenhower,内地的翻译是“艾森豪威尔”,台湾则译为“艾森豪”,港澳则倾向于“艾森”。而斯坦尼斯拉夫斯基这一超长名字则被简化为“斯坦尼”。

斯坦尼斯拉夫斯基是苏联时期著名的戏剧理论家,著作《演员的自我修养》

在内地人名的译法会更注重“中外有别”“名从主人”。也就是说,这种译名一出来,我们基本就能猜到名字所属之人为外国人,甚至具体到哪国人。

但在港澳台地区,情况也有所差异。除了翻译得比较开放以外,其另外的一个特点的就是倾向于用汉语的姓和名来翻译洋名。而这些中国化的译名,就具有非常强的迷惑性。

我们在看港译名“戴卓尔”或台译名“佘契尔”,就根本无法联想到英国前首相铁娘子撒切尔夫人;而“夏萍”这么个富有琼瑶气息的人名,其实指的却是港译的奥黛丽·赫本。

尤其是在香港的英国官员(大臣Secretary of State级别以上),就每人都有一个中式的译名。

如果你不认识侯俊伟、卢绮婷、司徒拔、文翠珊、彭定康、麦理浩、卫奕信等人物,必然会以为这些全都是中国人。

香港政客们如此优雅的中文名,也并非香港人所译。香港仍是英国殖民地时,这些中国化的译名多数是由港英政府“中文公事管理局”(1996年改组为法定语文事务署)与英国驻港商务专员公署等官方机构共同制定。而英国人给自己取中国名,也便于让中国人记忆,增加亲切感和权威感。

香港回归前历任总督名单

中国化的译名也不是港澳台的首创,这反而是从“五四”新文化运动以来内地翻译界沿袭下来的。当时很多的外国人,就都有一个中式的译名。而其中一些中国化的译名也按约定俗称,不宜修改的原因留了下来,如白求恩、罗斯福、高尔基、萧伯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