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的意思

2024-06-1801:13:47综合资讯0

而,翻开字典,我们会发现【而】字内涵颇丰,兼具并列、转折、递进、承接等意,甚至可表“你、你的”。何以【而】能承载如此多的含义?实则吾辈但见其表,未究其深意。 遇前后关系递进者,辄以为【而】为递进;有承接关系者,便断定其有承接之意;见前后关系转折者,遂认定其有转折之意……诸如此类,似乎【而】含义众多,吾等见一执一,迭相论证,周而复始。然其真正之含义,究竟为何? 《说文》云:【而】,颊毛也。换言之,许慎认为【而】指代胡须。然胡须与递进、转折或承接、并列或“你、你的”有何干系?似了无瓜葛。 实则许慎在此只见其形,未窥其质。真正指代“胡须”者,应为【髵】字。因【髵】与毛发相关,如【鬃】(马鬃)、【髯】(美髯公关羽)、【髮髻】、【髦】、【鬍鬚】等,皆与毛发相关,故【髵(er)】表示胡须。而【而】仅为一抽象概念,指代“如胡须”或“如耳朵”之物。或有疑问,何以既似胡须,又如耳朵,究意似何? 二者均有共象,即“主体之上长出色微之物”之概念。耳位于大主体(头部)之上,长出微小之物;胡须亦长于大主体(头部)之上,仅为微小之物。【而】所表达之象意即如此。为何言许慎但见其形而不窥其本意?因其仅观其表,而未见【而】之真义。 许慎断定【而】乃颊毛,犹言数字【一】代指一苹果,此数字【一】仅为抽象概念,与苹果实物了无相关,吾等习数学时,不会探究数字源流及其历史渊源。盖因此举毫无意义。是故,数学乃抽象之学问,文字亦然。研习文字,不必探究其历史源流,因其亦无意义。如数字【一】,亦为文字【一】,若认定【一】字形似棍子或蛇,故其本意为棍子或蛇,故可代指蛇,此乃甚为谬误之思维。【一】岂能代指蛇或苹果?然当前众所谓研究甲骨文者,其思路正是如此,误导了芸芸众生。吾等需探究者,实其抽象之概念,即其共象為何。一苹果与一蛇有何共性?哦,其数量相同。胡须与耳朵有何共性?哦,均乃自头出生之色微之物。故其本义如是,而非指代胡须。 实则【而】所代指者乃与主体或接口有续接关系之物。犹之于篮筐耳,置于其上盖作续接提篮之用;亦如双节棍之中间铁链,或烙铁焊接钢铁凸显之接口。故【而】所指乃续接、承接、链接之物。至于如何续接,则乃吾等之事。【而】所示乃连接、续接,此续接之物是转折或顺承均不相干。故【而】可表递进,可表承接,亦可表转折。 从字形观之,【而】之上横笔代指主体母体或本体;一撇示与主体相连之部位,实具指示作用。本字重心在此一撇,然此撇或可作一竖或一捺书写,即从某种意义上言,吾等不必执着其书写方式,其唯指两个事物相连即可。【而】字下方示由上衍生之较小而絮乱之部位。故从字形观之,其亦示与耳或胡须相似的相连部位。 从其音观之,【而】与【耳】同音,故其本意即为耳朵。此耳朵不仅仅限于人之耳,亦可指他物之耳,如动物之耳、篮筐之耳、木之耳、焊接之耳。耳通往往即连接他物之接口。如在箩筐之耳上连接绳索,在焊接之处连接电线。故亦示连接之意。若两个【而】字连用为【而而】,则示繁多之连接。于其中加三点水,用实物示之,即得【洏洏】,示水不断落下或流出之状,可代指眼泪。因其具代指连接之意,故亦可组为【涟洏】。 实际上,普通话中的er音、ü音,以及客家话里的i音(拼音)实为同音。【耳】在《唐韵》中为“而止切”,在《集韵》、《正韵》、《韵会》中为“忍止切”,【止】的韵母是什么?为i(拼音),故【耳】的韵母音其实是i。【而】在各种韵书中为“如之切”或“如支切”,可见【而】在诸多方言中其音皆为i。实则,读作er的【尔】、【二】、【饵】、【迩】等等在客家话或古代诸多方言中皆为i音。如【尔】字在韵书中亦作“忍止切”或“忍氏切”,其音亦为i(yi)。除此之外,带【尔】之字亦多作i(一)音,如【你】、【弥】、【玺】、【沵】、【祢】等等皆作i(yi)音,此表明【尔】在某种意义上其实即为i音,而【尔】的本意即为“你”。然为何有些带【尔】字之字却非i音?事实上,这与该字所表之意相关,即汉字的音能表意。 字在客家话中仿佛并非i音,在韵书亦无此音载录。但吾等发现诸多带【儿/兒】之字仍为i音,如【倪】(尼)、倪海厦,【霓】(霓虹灯)、鲵、睨、婗、淣等字皆作i音读。由此观之,【儿】之古音韵母极有可能是i(一)。吾等观带儿字之诗句,刘克庄《满江红》:“叹暮年、无句比红儿,芳心息。狂飙起,行云急。”此中儿与息、起、急应同韵。另有李煜《虞美人》:“空持罗带,回首恨依依。”儿与依及上句“迷”同韵。还有杜牧《泊秦淮》:“胜败兵家事不期,江东子弟多才俊,卷土重来未可知。”儿与期、知同韵。还有白居易《母别子》中,【儿】与刺、衣、离、雌、枝、女、汝同音。类似之诗词甚多,皆明示【儿】之古音韵母亦为i(一)音。即普通话中的er发音韵母即为i(一)。吾等亦见【儿】与【女】实同韵。 何谓【儿】与【女】亦为同音?因【儿】与【女】亦为一种续接连接,且为较小者。乃于人此主体之上所伸生之微小续接传承。故【儿】与【女】同音,【儿】与【女】之本意均为一微小传承续接之物,与【而】同义。如前述,同音者有同义。普通话中【女】读作ü,此音与er以及i在客家话及诸多韵书中同音,而吾等在前述章节论述,ü音示“于某个主体母体本体本分本职上多出来一点”,此与吾等所述耳连接续接之意实不谋而合。均示于主体上多出小许,极小者可作续接,较大者可代耳。如续接之【续】字亦读ü音,客家话读xi,其示连接之意;顺序之【序】亦作此音,意即连接、接着。朝阳之旭意为何?实乃太阳升起之微小之意,状若其耳。芋头之【芋】示大芋头长出小芋头,所谓【儿女】亦如大芋头长出小芋头。故er与ü及i同音。同示微小或连接之处。即从音上观之,其亦示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