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暮色四合,隐约传来敲门声,我心中不禁好奇,会是谁来造访呢?
门扉轻启,映入眼帘的是我久违的姐姐。记得她前几日跟随姐夫返回了故乡。
她进门后,我注意到她手中提着一个沉甸甸的桶。放下后,我发现里面装满了各类佳品。新鲜的土鸡蛋散发着自然的香气,而上面还覆盖着她亲手腌制的咸土鸡蛋,最上面则是一层嘎啦油子,这些都是她从遥远的湖北带来的。
说到嘎啦油子,虽然我并不喜欢烹饪它,但我丈夫却对它情有独钟。他从小就梦想着有位上海的媳妇为他烹饪酱油炒螺丝。
经过连续几天的细致处理,如滴香油搓洗、吐沙、浸泡等步骤后,他小心翼翼地用剪刀剪去田螺的尾巴。晚上,他亲自下厨,先煸炒一块白肥肉,待其出油后加入姜、辣椒和嘎啦油子。再加入耗油、酱油、盐,倒入开水后小火慢炖。品尝时我觉得有些老,但丈夫说这样能确保菌卵被完全消灭。他们一家三口围坐在一起,伴着啤酒享受这顿丰盛的晚餐。
姐姐带来的还有那些来自湖北的笨鸡蛋,它们大小不一、颜色各异——白皮、肤色、绿皮——每一只都是自家养的鸡的产物,品种各异。
更为惊喜的是,姐姐还用她新研究的方法腌制了咸笨鸡蛋。她将鸡蛋一一洗净、晾干,然后在白酒中滚一滚,裹上盐和五香粉,再用保鲜膜包好置于阳光下曝晒。不出几日,那起沙流油的咸鸡蛋便可以上桌了。
春天的日子总是如此丰富多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