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文原载于一九二四年十一月十七日北京《语丝》首期，借用了白娘子被永镇雷峰塔的传说，用以颂扬不屈的反抗精神。
故事中，白娘娘为追求自由与幸福，即使面对法海这样的绝对权威，也未曾屈服过。这一情节不仅是对个人抗争的赞美，更是对那些试图扼杀自由、阻碍社会进步的制度的批判。
文章以雷峰塔倒塌的传闻为引子，描述了自己对那塔的印象——“破败不堪，掩映在湖光山间”，而对于被人们赞誉的“雷峰夕照”之景，我却未曾觉得其有何特别之处。”
随后，文章详细叙述了雷峰塔背后的传说——关于白娘娘、许仙以及法海的故事。我对于白娘娘的遭遇深感不平，认为法海的行为过于严苛。从听到这个故事开始，我就期望雷峰塔能倒塌。故事中还犀利地指出，“凡是耕田的老农、养蚕的妇人以及乡村的朴实之民，除了那几个心灵异样的，谁会不为白娘娘鸣不平，不怪法海多事呢？”
传说中，最终要惩治法海，而法海则躲进了蟹壳中。如今，许多被煮熟洗净的螃蟹壳会显露出和尚模样的脸部轮廓。“白蛇娘娘被压在塔下，而法海禅师则躲在蟹壳之中。”
文章以两个简单的字“活该”作结。我仿佛能看见作者在写到这里时，那犀利的笔锋，义愤填膺的情感。在文章的末尾，他深吸一口烟，却被呛得咳嗽两声，然后熄灭了烟头。但他并未止笔，而是再次提起笔来添上了那两个字——“活该”。尽管作者修养极高，但他对世间不公的愤懑之情却难以抑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