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文士嘲人从不言脏字,真是令人钦佩。今我来品鉴词章,试看今朝何人惹得诗家不悦:
遥想罗刹国东去两万六千里,
越过七冲焦海,穿越三寸黄泥地,
只因那里有一条一丘河,
河水悄悄流过苟苟营。
苟苟营的当家名唤马户,
十里花场中他声名远播。
此人两耳傍肩三孔鼻,
开口之前已显其形。
他每日蹲在窝里,把蛋来卧守,
老粉嘴中他自以为鸡身。
然而马户不知其驴形,又鸟不知其鸡命。
勾栏之地常扮高雅,世事常颠倒。
自西边来了一位少年,他名马骥,
风华正茂,英姿飒爽华夏子。
他游历人海,搏风打浪,
却遭遇险滩,流落异乡。
他见罗刹国中常颠倒之事,
马户偏爱听那又鸟之曲。
三更鸡鸣当司晨,草鸡颠倒昼夜。
半扇门楣上藏真情,却是黑白颠倒。
红描翅者皮色虽黑但翠美如画,
绿绣鸡冠者虽有金蹄但掩不住土身。
自古知之,煤蛋虽黑其本不变,
洗涤无法改其本来面目。
马户与鸡、又鸟与驴皆成谜团,
哪有人类竟将猪狗同堂而处?
爱之情感深藏心中,但爱有好坏之分。
女子虽好却非全然无瑕,犹如黄蜂尾上之针。
西边有位钢铁业者名欧钢老板,
维特根斯坦之言深邃而神秘。
其论及马户与鸡、又鸟与驴等,更引人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