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历史长河中,一幅悠扬的《江南可采莲》跃然纸上,文字轻描淡写,然而其中蕴含的寓意却颇为深刻。虽然此民歌仅给我们展现了鱼儿在莲叶间欢快游动的美景,初看似无过多文化深意。但事实不然,这首曲调已成为了将莲与鱼相融合的象征起源,将鱼与女性的美满结合进行了先驱式的刻画。
后来的时代中,历史的大潮并没有把这一意象延续下去。《乐府诗集》尽管收罗宏富,然而历代诗人在其间寻觅的却并未涵盖这首民歌所蕴含的象征。而这一象征,却悄然在民间年画中得以传承。
年画虽为时令之物,一过新年便可能被遗忘或撕去,但它在无意中却承载并传承着一种文化的血脉。特别是那些在乡间农夫间,因无知而习得的东西,对于文化传统的不经意保护与传承却是重要的。他们对文化的重要性常常被忽视,但他们的作用不容小觑。
在年画中,“鱼儿钻莲”的题材作为《江南可采莲》的继承者,被画家们生动地再现。而此元素不仅存在于年画之中,还流淌于民间剪纸和图案中。它们宛如时间的见证者,犹如“活化石”般展现着鱼莲隐喻的象征。鱼代表着男性,莲则象征着女性。当人们提及鱼与莲的嬉戏,便是在讲述男女的情愫。
闻一多先生曾以《高唐神女传说之分析》和《说鱼》等作品为我们揭示了鱼在古代文化中的重要性。他指出鱼在诗歌、故事、巫词和民俗中都是的象征。如《诗经》中的描述,鱼在这里象征着无节操的女性所接触的众多男子。而在民间年画中,鱼的形象同样承载着男性的隐语,这便是下层文化中对力崇拜和子孙繁盛渴望的体现。
在众多年画作品中,《吉庆有余》的画面尤为引人注目。其中的双鲤鱼与汉代佚名律诗《饮马长城窟行》中的词句相呼应,将爱情的美好寄托于双鲤鱼之中。而《连(莲)生贵子》这幅年画更是以简单的画面和象征的语意表达了莲花作为母体和子孙繁盛的主题。这些作品虽源于,却也受到了外国汉学家的珍视,如阿列克塞耶夫所收集的中间年画便成为了世界文化的瑰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