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梦令·昨夜雨疏风骤》乃李清照少女时期创作的一阕婉约词。因其尾句“绿肥红瘦”之新颖表达,一经问世,便在及北宋文坛引起了巨大反响,文人墨客交口称赞。
南宋词评家胡仔、陈郁等人亦对此词推崇备至。虽李清照当时尚且年少,却已展现出独创“奇句”的能力,故历代词评家对其思想境界与格调多持宽容态度。
近代文艺批评家朱东润认为,此词展现了李清照少女时代的内心寂寞与灵魂的空虚状态。
若要深究词中蕴含的真实情感,便需了解其表达的内核。现在,就让我们一同剖析这首《如梦令》,探究少女李清照借词所表达的心声。
《如梦令·昨夜雨疏风骤》——宋·李清照
昨夜风急雨骤,宿醉未得消散。询问卷帘之人,答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叶肥硕,红花瘦弱。
简言之:
夜晚风雨交加,今早宿醉未醒。问守帘人院中海棠如何,答曰未变。“你知道吗,你知道吗?此时那海棠,绿叶应更茂盛,红花则显得瘦小。”
关于词中的“卷帘人”,多被视为李清照的侍女。因文献记载,李清照此时仅十六岁,尚未出阁。然而今人研究发现,李清照提及“绿肥红瘦”时的口吻并不像深具惜花之情,更似与某人戏谑。
考虑到李清照性格豪放,非寻常女子,故“卷帘人”的身份或许另有他意。这“卷帘人”会是谁呢?在宋词中,“卷帘人”常指闺中女子,然在李清照的词中,则可能与赵明诚有密切关联。
因这首词创作于公元1100年前后,与李清照和赵明诚新婚时间接近,故“卷帘人”极可能指赵明诚。
“绿肥红瘦”历来解释多样,著名学者周汝昌认为,此句意指后院海棠绿叶丰茂,红花稀少,以“红瘦”释为“少”意。然清代以前词评家对此句的惜花之意并不统一。
基于对词句的深入理解,有观点认为此词表达了李清照的惜花伤春之情。但亦有学者指出,“绿肥红瘦”中“瘦”字的含义并非仅指花的凋零,而可以理解为一种生命力新生的暗示。
想象这样的场景:前一天晚上,李清照饮酒赏花,与赵明诚游戏至深夜。晨起仍带醉意时问及侍酒的赵明诚后院景象,“绿肥红瘦”之妙语应运而生。她借问时用的“试问”口吻带出了些许考问之意。
赵明诚漫不经心地答道依旧如旧。李清照则以连用“知否”戏谑对方粗心大意不识花中小变。此情此景虽小见二人的日常生活细节但透露了他们对花的态度以及对生命的独特见解。
词作为表现的文学体裁在当时颇为盛行李清照身处其时也不乏词的创作然而这首《如梦令》更多的是反映了她内心情感的一种寄托或说是一种心理暗示。
史代词评家多赞其“绿肥红瘦”之妙用而少涉及其它主题或许正是出于对少女情怀的尊重与欣赏。
周汝昌等学者对此词的评价甚高不仅赞赏其场景描写、行动描写、人物对话等丰富细节更是将其比作现代电影的“运镜”手法。
叶嘉莹先生曾言及李清照的词作风格多变其婉约词虽受好评但她的豪放诗词更为突出而其婉约之词虽精妙亦需细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