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三十的午后我回到了老家,还带上了两个孩子。之所以带上她们,是因为她们从未在老家过过年,我不想只自己回去而将她们留在外面。而且当晚的酒桌上可能会有一些挑战,我可能无法及时回家,除夕夜我希望能和她们在一起。我每次回去都会给孩子们发压岁钱,带她们回去也能稍微收回些“成本”。
回到老家后,我首先去祭拜了祖父祖母。过年了,我不能忘了养育我长大的他们。
接着我来到了父亲的家中。年夜饭是在这里吃的。三叔因为在外地未能回家,但二叔家和四妈家的人都到了。菜肴非常丰盛,前老板兼老魏也在场。二叔和堂弟只喝了一杯酒,剩下的时间都是我和老魏在喝。我记不太清楚最后喝了多少酒,只知道我开了三瓶。后来我们去了烤火房,又喝了红酒和啤酒。第二天堂弟说我们在饭桌上就一人喝了一瓶多。
因为喝酒的过程中我们边喝边聊,所以酒精的分解也在进行中。虽然喝了很多,但我并没有醉,只是有些微醺。老魏则快醉了,因为他一直说再喝点再喝点。
让我惊讶的是我发现自己居然这么能喝,能喝应该是身体健康的象征吧。
在年夜饭前,大人们都会给孩子压岁钱。我先给了四个孩子压岁钱,自然也包括了我的两个孩子。后来的两个堂弟的孩子因为我要去帮忙斟酒而未能给到压岁钱,但他们也离开了。我想着哪天给他们买点吃的补上。
我的两个孩子起初并不想去老家,因为她们几乎不熟悉那里的亲人。但我说会有压岁钱,我会分给她们每人两百,她们听说后很高兴地跟我去了。这可以说是用两百元“租”她们去的一次经历吧。
除了二叔外,还有帝都的弟弟妹妹们和我的后妈也都给了孩子们压岁钱。特别是后妈还给了我一个500元的红包。我都快50岁了怎么还要收红包呢?我执意不要,但他们非要给我,我只好收下。
我的帝都弟弟还给了我一盒上好的。这烟我平时是抽不起的,因为它与我现在的社会地位不符。所以我当时并不想收下它。除了因为价格昂贵外,收了它我也会有压力感,因为弟弟说他们一家长期在外地生活,老家的很多事情都要依靠我来处理了。
有时我会怀疑他们是不是看了我的头条文章才这么做的,如果真是这样那就有点尴尬了。
老弟的和后妈的红包让我感到有些不安和惶恐。吃了别人的嘴就要拿别人的手短了,以后我的压力就更大了。虽然我应该去那边陪他们吃年饭,但我不喜欢被束缚的感觉。我现在的生活状态决定了我现在的心态,虽然仓廪未实衣食未足但我还是要坚守礼节与荣辱观念,正如巫启贤所唱的“我没有钱我不要脸”的那种洒脱生活并不好过。
我不是一个无情的人只是我的能力有限如果有人对我好我会感到不安害怕有负于他们。
在新的一年里我希望我们全家能够有所进步希望我们健康平安也希望所有关心我们的朋友们都能事事顺心如意。